也许我是一颗不具名的种子,不经意的落在这里生长出奇异的花朵。
母亲起了个大早,从拥拥的早市里买来两盆年花。一盆是菊花,一盆叫做万紫千红。 去年的菊花早已消逝在风中,那眸婉情的花样也已埋在年的记忆里。 此年的菊花一样是婉情,一样是与风约了期,依时赴一场风雪。 此时的人们约了年的暖阳,迎那千年传唱的歌谱。 光阴又再穿过指间落向眉宇,谁尝无视都徒劳,白霜依旧如冬至。 更送是一种常态,如落叶让枝头再生新芽。 无需太多悲喜,且让时间淡淡的流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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