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年1月31日星期二
世俗
2012年1月24日星期二
有声
像是听了一场有声的流星雨,一言一落间流星无声的划起时间的回路。再也收拾不回那写满倒影似淡黄渐灰的作业本。然而闪影似的彩光总是带点微甜微涩的,回一趟醉一趟。
现时的脸孔在时光不断素描里只剩下三之一的眼眸。让光谱与暗寞锁进空荡的捕光机里,一回又一回越来越嘻笑,此刻的同望多年的定格。
烟花再坠一次,撒下的灰烬滋养着未来的同圆。
注:一场聆听的同学会。
现时的脸孔在时光不断素描里只剩下三之一的眼眸。让光谱与暗寞锁进空荡的捕光机里,一回又一回越来越嘻笑,此刻的同望多年的定格。
烟花再坠一次,撒下的灰烬滋养着未来的同圆。
注:一场聆听的同学会。
2012年1月18日星期三
灯笼
退色的红灯笼,显得遗落而苍白。失去的春华,涂抹了粉红与淡白的时间轮影。是否有很多事物都会被时间刮下原有的华服。而华服原是纯白的华卉,染了一身的彩妆是为了要让风雨洗脱吗?
这好像是一种内心的成长。来自于遥远的声音,在左手的手腕里绑起了一个中国结,恰好盖住了那天性的野蛮与本性的的脆弱。随时间的摇摇晃晃,渐渐的松开了重深色的凝视。
成长可以不是一种累积,而可以是一种退放的过程。
这好像是一种内心的成长。来自于遥远的声音,在左手的手腕里绑起了一个中国结,恰好盖住了那天性的野蛮与本性的的脆弱。随时间的摇摇晃晃,渐渐的松开了重深色的凝视。
成长可以不是一种累积,而可以是一种退放的过程。
2012年1月5日星期四
此时
在这年与年交换后的初期时段里,该为自己留下一点风残后脱显出的忧暗与狼狈吧!而它正好附贴在蓝天上的某一角。凌散后的雨水,放在手心里为往后干枯而痕裂的失落点一滴喜悦。
堆叠起的岁月黑影,在背身长成若高自己一尺的屏风版,慢慢压着而来,而阳光渐渐刺眼的坚强,不由得肩膊不挺直起傲然的梦途。
堆叠起的岁月黑影,在背身长成若高自己一尺的屏风版,慢慢压着而来,而阳光渐渐刺眼的坚强,不由得肩膊不挺直起傲然的梦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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